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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7月, 2017 起發佈的文章

#五個我最懷念的毛記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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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最愛懷念。因為,他們會憑藉從沒有失去的東西,去證實自己有品味。你看?我有支持啊!你沒有呀?你搞死佢!你正仆街。 這幾天,大家一邊在那毛記上市,一邊又在哭《飲食男女》不再出紙本的喪。很多人就說,毛記上市,是庸眾的勝利。什麼分析,都是徒然。反而我的 同事所言甚是 : 最撐100毛果班,從來係七十後到尾到八十後;咁亦代表咗呢班趕上咗香港繁榮尾班車嘅世代,始終都係最有消費力最肯駛錢嘅族群。 做什麼生意也好,認清客群是重要的。 毛記很賤嗎?有新聞系的行家說,毛記在縮短觀眾的「專注力」嗎?自己在做的媒體,寫一些長篇大論沒人看的東西,就自命清高,那誰要給你錢做下去? 媒體當然不只是錢,也不應只談錢。面對這個薄情又虛情的香港市場,我還是快點寫「五個我最懷念的毛記廣告」,快人一步,理想達到。 一、眼都唔斬。無聊到爆又睇晒。 二、老黎come back,佢都一定有份。而且,更重要的是第一波的白咖啡,找到最黃絲的媒體做廣告,個客個膽,大過包青天。 三、睇就睇晒既,不過 HKTV Mall一開始唔信online marketing,到個勢唔掂先搵100毛,而家係咪好多人用呢?可能係既,不過,佢已經唔係 70尾80後既生活入面,就係事實。找返條叫雞數先。 四、識還識,熟還熟。但我從來都沒有價值成為他們的廣告主角,因為我真的沒有廣告能力。我只是一個寫作人,他們看的是我的觀點,不是我的文字。看著兩個都經常合作的前輩在這條講選戰的廣告片出現,Again,個客個膽,大過大西洋。 五、擺明係黃絲既黃耀明,點都唔似玩得。但而家可以咁玩,你話勁唔勁先? 最後,還有一個,很值一記: 鄭小姐的另一次come back,都是因為這件事: 銀行因為這波廣告,搞到出卡出唔切,又搞到C字頭銀行即刻搵第二家公司搵ChiLam哥哥回應。做廣告最緊要有效果。而家做Social Media,人人以為係後生仔錢,個個以為畀錢 YouTuber就Work,其實,你知唔知邊班人有錢,邊班人使緊錢? 順帶一提,我Page 24萬人唔算多,但個個都中意去日本。去得日本有幾窮?所以點解我仲有廣告?就係咁簡單。

如果你的學生總是問你要別人的電話號碼……

做所謂slash youth,我絕對明白,我是很有用的。因為我是老師,也是作家,也是傳媒人。結果,你得到的,就是一些你的前學生,總是會覺得你一定認識什麼什麼人,而且我是會很隨性的把contact給人。 行走江湖至今,被詢問度最高的,是陶傑,之後就是林日曦,然後就是一些明星,如C Allstar 或吳業坤。但不如問大家一個問題:如果我有你的電話,而有一個人說要你的電話,我很隨便的就給他,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爛人? 如果你是政府官員,或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你也許會。但如果你是一個「傳媒人」呢?就好像沒有人覺得把電話號碼到處傳,是沒有問題的。 有好幾件事,我一直收在心內,沒有說出來。 我有兩支電話,工作上的,私人用的。我把私人用的,交給一個某雜誌的編輯,結果他把我的私人電話交給他的同事,而我那支私人的電話,就被流出去了。 有一次,有一個朋友說,他的大學同學,畢業兩年,都沒有跟他聯絡。100毛有網路紛爭的時候,他就面書加一句加一腳,然後他需要交稿,想找稿題的時候,就問朋友要腦細的電話,覺得他一定會給他。 還有,有一些人會覺得找我找陶傑做什麼什麼東西(當然是不給錢的),他就會答應。我就回應:「為什麼他要免費的為你做事?你是誰呀?」他就會回頭對著他的同事說,健吾好難搞。 也許,對某些人而言,問人要contact是很普通的事。因為上一代的人,都是這樣子做事。我在這些年,我要找一些人,我都會找好幾個行內的「神行太保」,他們把電話號碼給我,都知道我不會亂來。但最近,因為面書方便了,問contact好像簡單了,似乎就不會理會,究竟那個聯繫方法,有多大的重量。而更重要的是,現在有面書,如果你把簡訊投到那些「打開門口做生意」的人旗下,而他們選擇不回覆你,那你要我這個方法去找他們,即是要我傳達訊息嗎?那個人要回覆你,是因為你叫我找他,而不是你所說的事很有意義吧?那是不是我就要看你的交情,而覺得我要代勞呢? 有一次,坐飛機的時候我看到這麼一個TED TALK: 這位先生,說他在一百天,每天被人拒絕一次,學會的教訓是:開口問,就會找到可能性。類似的想法,我在吳君如小姐口中聽過一次。她說,拍《金雞》系列的時候,她找到很多串星。她說,都是問問而已,問了,他肯做,就是中獎;他不肯,也沒損失的。但我肯定,被吳小姐問及的人,都一定跟她有一定

當你在台北聽到大陸歌手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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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Freestyle嗎? 「這一句說話,大抵已判了本土思潮一記死刑。」 什麼東西? 有一晚,朋友喝了兩杯high ball後如是說。 這句說話是如何出現的呢?是因為大陸資金,台灣製作單位的愛奇藝最近有一波節目,請來EXO的前成員吳亦凡做饒口秀。一句 #你有freestyle嗎?,卻好像成為了大家都愛看愛談的東西。 也許,八十後一代仍有少部份人在反抗中國的某些傳媒內容,覺得他們總是有一陣淡淡的娘味,在中學生之間又好像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了。 對現在的中學生而言,國語是應份學的,中國是母親,身邊很多同學都是中國來的人,他們都是說國語,而且他們有一些都很有錢。在名校區的說明會上,說國語的家長有很多。 中國已在生活之中。 意識形態是有趣的,只要用娛樂切入,大家就覺得「中國其實都不錯」,說國語都是有型的。當台灣朋友都在迷港劇的時候,他們都很不明白為什麼曾經有一代港女會對台灣的偶像,如F4這麼熱愛過。《那些年》又或是《我的少女時代》在台灣雖然都鬧出風潮,但對王大陸或是柯震東,港女的熱情也許比台女還要大得多。 現在呢?太多人都在看大陸電視。《快樂男聲》《超級女聲》大家都有看吧?陳楚生、付辛博、李宇春、張靚穎,現在都變成了大家都耳熟能詳的名字吧?最近呢?一上網,都看到同學們在廣傳大陸的歌唱節目。老一代的覺得在電視上可以看到林憶蓮和李玟這些「真正巨星」唱歌倒是一件快樂的事。年輕的朋友,在《超級巨聲》載浮載沉的,都上了長沙,跟香港歌手合唱了。由於那些歌唱表演都是好看的。所以,即使在同一檔節目中,有一些不認識的暗星,又或是韓紅那些硬滑稽,也是沒所謂。愛奇藝雖然是陸資,也有台灣朋友在入面工作,說入面全都是台灣人,總之是用陸資的「資本」,去做台灣味的節目,只是廣告是簡體字而已。 所以你看到《姐姐很餓》有點像以前的《大小愛吃》,又或是其他的節目都有大量的台灣藝人。在台灣的電視台,已隨便可以看到一些大陸節目在有線電視上播放。陸劇早就登陸台灣,什麼步步驚心步步驚情三生三世什麼的。還有,在街頭的食店,我已聽到店家播李榮浩。而這陣子,因為田馥甄在節目中翻唱了薛之謙的《演員》,我在台灣,也有聽過店家播《演員》的原裝牌,還有薛之謙的其他歌,如《高尚》、《你還要我怎樣》等等。 現在的中學生,覺得中國是什麼呢?也許是一些唱得很好聽的歌手的電視節目吧?香港是什

書展和買書

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香港要有香港書展。 對不場中小型出版社而言,書展幾乎是唯一可以把書帶給大眾的方法。因為,你很清楚知道,在香港七成幾的門市書店都是有政治資本背景的。以這種走勢生存的大型書店,最終都會得到一種的權力:你聽他們的話,你就有機會可以在書店擺放好一點的位置。 從2008年起,我已經知道,香港書展是會特惠旅客的。至於為什麼?我不知道。有些微博的讀者就跟我說,對書展特惠旅客這件事,感到非常「有趣」。因為,他可以看到一些在外面的書店看不到的書。 另一方面,有不少獨立出版社,表面上他們在商業上好像有點成功,但讀者從來都不知道,書展的客人,跟書店的客人是不一樣的。你的書,如果想給大家看到,你就得到接觸到更多更多的人。 雖然,在網路上我看到很多人說「我不去書展」,「我不讀書」。對的,在香港,不讀書的人已越來越多,而不讀書又活得很好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多作家都變身成為KOL了,不再寫專欄,甚至不再出書,因為他們知道與其在專欄上寫一些東西,印在紙上,留世流傳,都不及在網路流竄的東西多人看。 網路和紙本是不是真的沒有分別呢?當然,我不是那麼白痴的覺得「我還是喜歡油墨的味道」是可令人信服和買書的原因。我只記得,十年前,剛回港,生活比較潦倒的時候,有機會邂逅了一次詹宏志先生。詹先生是製造「個人新聞台」的人,也許都是華文世界首個「部落格平台」。他說,在大學,不少人都不再買論文,而是花錢買「進入論文庫的鑰匙」。這些鑰匙,香港的大學都買很多的,但很多時候大學生都不會用。因為他們都不用不看論文。詹先生說:「你以為你付款買了鑰匙,那些東西,就會永遠在你手邊嗎?不,不一定。」因為,如果那個論文庫倒閉,你就不會再看到了。正如,如果你只有某新聞雜誌的鑰匙,但你沒有買印本,到那雜誌要易手,老闆轉方向,不再讓網民回帶,那你就永遠都看不到那些雜誌的內容了。最近,我有一次類似的經驗。我以為我在KKBox收藏了一首歌,但原來那首歌,會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再可以聽到。因為你沒有真的買唱片或是mp3,你只是有KKBox的鑰匙而已。 如果你以為書的內容,都只是網路上流竄過的東西,不值一買,也許你真的覺得網路可以是永遠的,社交網路可以是理所當然的存在,網路上一定可以找到某些文字云云。 很可惜,其實不是。買了書,除非你主動的把他們放手,又或是在《明日世界》一樣要找東西來燒,你是不能也不會

去台灣旅行想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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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 Brutus雜誌做了「台灣特集」 ,大概是去台灣要做的101件事。封面圖片,找了台南國華街的一爿街景,引來不少台灣網民的回應,說日本雜誌為什麼要找台灣這麼「丟臉」的照片做封面。 當然,網民的討論是多元而且有機的,他們不會理會脈絡,也會有不同的觀點。有人說,日本人為什麼要理你「丟不丟臉」?要「不丟臉」,為什麼台南的街景要長這樣子?為什麼機車要亂放?為什麼會沒有行人道? 日本頂級旅館集團星野集團的星野佳路曾說過:當代旅行重視的是「非日常生活感」。即是,我們去旅行,是想享受非平日可體驗的異國情調。 所以,你說日本人喜歡這景街景,說這些地方「很台灣」;又或是覺得香港旺角的女人街的排檔很有意思,覺得那些地方「很香港」,都很可以理解。若我是編輯,我也不會放一張只是光鮮亮麗的照片到封面,而看不到「台灣」的特色。 台灣人覺得的髒,對日本人而言可能是「隨性」,是日本沒有的「生活文化」。 因此,從外國雜誌的眼光觀看主場,總是會看到異樣,是很容易理解的。正如,不少日本人都會很奇怪,為什麼去日本的香港客會去很多奇怪的地方,如某些拍攝日劇的場域,又或是一些對本地生活的人只會遠觀不會光顧的食店。因為,旅遊和生活,是不一樣的。 說到尾,問題是,究竟「道地」的旅遊是什麼。在網路世界,總是充斥很多人認為「道地」的人就「識食」。這觀點是有問題的。還記得小時候上中文的一些講座,老師說,普通話教中文,不一定是好事。那些什麼「我手寫我心」,也是廢話。還記得那時候的老師說:「如果會說普通話就會寫好中文,那在北京找個乞丐來教你中文作文就好了。為什麼要老師?」 只是,包裝就是包裝。在網路,什麼日本人常去的食店十大,道地日本人介紹的藥妝十大,都是香港的受眾喜愛的題目。我有時也會覺得,那些題目介紹的餐廳,不少都不甚了了。有些東西,我寫,經歷的是多次反覆實驗使用,我覺得好的東西,才寫出來。一個你不認識的路人說他識食,你為什麼又會信呢? 「識食要富三代」,要貪吃、常吃,才會有足夠的經驗去斷定那些東西好不好吃。我認識道地的台灣人,可以天天都吃同一家小吃店的酸辣湯和乾拌麵。也有人覺得家附近的小攤那個大腸麵線最好吃,只是因為「從小吃到大」。有面書友人會因為辦公室附近開了便宜又大碗的臭臭鍋連鎖店要高興。每次去台北、高雄,不瞞你,我都會找當地的老饕介紹指點,而同時,

當愛國變成一種內化的技藝

這種事情我們需要應對還是習慣? 你可能不喜歡,但我是相信貼地觀察和落地跟進的。 大家對劉曉波的死,可以很有感覺,甚至覺得中國現在很過份。1998年王丹只是疑似腦癌,都可以保外就醫。但現在呢?中國都足以影響世界,很多外資都想做中國生意,你內在人權狀況如何,干卿底事?這些,我們都看在眼內。在這個國家,談錢是最實在的。至少,那是一個數字。跟所有人談情說義,都是徒然。 所以,林鄭一開波就派50億出來(實際只是36億,還有14億不知去那兒),教聯會要人快點通過,現在就連教協都出聲了:教協會長馮偉華昨向立法會全體議員發出公開信,形容新增教育資源是「學校和學生的及時雨,也是教育界過去多年爭取首現的曙光」。 你們溫和泛民以後可以如何走下去? 有跟泛民有多年來往的前輩就對我說:「(泛民班友仔)平時要愛國,你又無乜計仔,去釣魚台又冇傳媒理下,係需要劉曉波,李旺陽呢D事,先至可以畀北京知道,佢地有幾愛國。我純粹吹水咋。到了北京要分清敵我時,他們就會乖乖的說:至少支聯會/民主黨是愛國的,reference point就是劉曉波同李旺陽。現在泛民有一個特色,變成法國哲學的用語,叫做『technologie』,呢個字,勉強可以譯做機器,又或者技藝。特點,係去感情化,沒emotion的,只係當A事件發生時,佢地就會好natural地有B的response。」 這和 反射動作 有什麼分別? 「有。」前輩說:「反射動作係沒有計算的,就如膝蓋反應。Technologie係早已計算左,不過內化左,早已成為政治反應的一部分。」 根據前輩給我資料,自我技術是傅柯在1982年十月,於美國的佛蒙特大學(Vermont)的討論會上開始發展的所謂「自我技術」概念。既是美學,又是倫理學:自我技術,即「個體通過自己的力量,或他人的幫忙,進行一系列對自身的身體及靈魂、思想、行為、存在方式的控制,以此達成自我的轉變,以求獲得某種幸福、純潔、智慧、完美或不巧的狀態。」 你說我在質疑他們真心嗎? 不,我不是。技藝是沒有感情的。而且,真心這回事,你沒有辦法求證証。也許,泛民早知道,有些事情必需做。而這些事情,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什麼想法,什麼思考回路,已不再重要了。因為,一切技藝,已經內化。

世上有種fans 叫h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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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S有一天在面書說了這麼一段話,不是我寫的。他說不公開,但我苦苦哀求,我覺得還是轉載一下好了: 世上有種fans 叫haters 睇haters 反應真係好開心,好過癮~ 因為,Haters 講既pts 其實都係呢d: 1) 你以偏蓋全(support :我就唔係你講果d人,我識人唔係咁,你有做research 咩) 總之自己就係black swan。 2) 呢個人信唔過(support :佢最叻抽水,扮叻,冇料扮四條) 但係在人地pts 中有抽唔到不合理點。 3) 唸條友人格有問題(support :我聽人講呀... 呢條友xxoo 嫁) 又係呢友私生活點點點果類。 4) 佢曾經講錯野(support : 幾年幾月幾日,佢講過xx是oo。) 講錯一樣野就代表一世人都唔可以正確,真有趣。 Haters 另一有趣位係,佢地覺得自己好有正義感。你話「唔鐘意就唔好睇」咩? 佢地會話唔好既野就要出聲!就要X!點可以收聲! Haters 比Fans 更用心,佢地多數點都會在百分之一問題點無限放大,無限loop。 Haters 一日hate 你就唔會改變,你問佢地想要咩?我要你xxyyzz! 老實講真係比fans 更長情同激情! Haters 都有自由!你憑咩要我聽你果套! 對呀~ 所以我呢d haters既 haters, 寫段野都係我自由,唔鐘意就快d block 我啦,哈哈哈。 有一種人,叫hater。 我想起這一段片段:

什麼時候開始,我在觀寫旅人的行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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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麼時候,我開始觀察旅人的「行為」呢? 在我開始一個人去旅行的時候。 在我二十八歲之後。 有些事情,現在這一代的小孩應該沒有辦法理解了吧? 當現在我的同學的小孩,聖誕節的時候已去芬蘭探真的聖誕老人, 我這種在小學時候只希望真的有聖誕老人送一部同學或同輩親戚都有 的遊戲機給自己,是不是太難連繫和想像? 小時候沒有出外經驗,但往往我都害怕失禮。而當我發現, 我開始覺得香港人在論斷中國人在香港很失禮(如在地鐵衝撞, 在街上大小二便,縱容小孩在吵鬧而令香港人感到煩惱…… 而當中國人去到東京、大阪和沖繩(沖繩的狀況聽說尤其嚴重的, 因為中國去日本的多次簽證,第一個入口要在沖繩或福島, 所以中國的入境客都會選擇沖繩),也真的可以很失禮。 只是,這些事情只限於中國人嗎? 三天兩夜,都有一些讀者會傳我簡訊,希望我去「 寫一下叫香港人不要那麼失禮」。發生什麼事呢?他們做的事, 大家大概都可以想像了。有一次,有讀者叫我「提醒一下香港人」, 不要浪費食物。他在我介紹過,現在已大不如前的魚生丼屋中, 點了魚生飯之後,只吃了面的魚生,浪費了所有的飯粒,讀者說, 身為香港人他覺得很羞恥。另一次,另一個(對,是兩個人來的, 不是來來去去都是那人在投訴找碴)讀者就對我說, 他在他心儀的壽司店,見到四個港女,點了兩人份的 Omakase料理,而她們又喝了一點小酒:「她們說話很大聲。 你可以叫香港人不要在外地那麼失禮嗎?」 首先,我不會明白為什麼大家會覺得我這有這個能力。 尤其是大家都想像我是一個什麼 KOL (我覺得我到今天都不明白什麼是 KOL 的。說話有力的人,不是應該有節有理有據有層次有邏輯的嗎? 但現在在坊間被稱為 KOL 的人,有幾多真的有 opinion,甚至有信念呢?),我就可以教到香港人。 如果我真的可以教到香港人,我會告訴他們,相信雷動計劃投票, 會令香港的政治水平降低。 如果我真的可以教到香港人,我會告訴他們, 做學生應該準時交功課,不應讓老師等足一星期。 如果我真的可以教到香港人, 我也許不能教,但我可以分析現象。對這種「旅人品格」的追求, 我想分三點去理解: 一、旅人的本義 為什麼我們會害怕香港人失禮? 而你又為什麼覺得香港人在去日本的時候不失禮呢? 看看

呢個實驗最緊要係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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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然,在大陸的電視,再見到 MCJin。 我想起,2008年剛回港,最不知所以然的時候,多謝當時《信報優雅生活》的黃源順先生,找來享負盛名的又一山人先生,為我和歐陽先生,搞了這麼一場遊戲。 Freestyle? 當時,我的訪問,就是Freestyle。直至現在,都是。 文:健吾 圖:又一山人 MC Jin 歐陽靖,只是來了香港兩個月,仍是寄住在外公的家。但兩個月內,他已經佔據了所有雜誌:他雙親的故事,他的rap battle,他跟奧巴馬的相遇,我前前後後讀過五次。商台大力支持,人紅了,側田陳奕迅都喜歡他,狗仔隊即時緊盯,再順勢成為名牌時裝店的模特兒……這 個在美國billboard賣兩萬多張的MC Jin(By the way,聽說William Hung都賣一萬多),就在這兩個月內被媒體捧成超級新人,火速成為年青人和大學生之間的偶像。 「你問我會不會怕跌得快升得快?不,是升得快跌得快?你問我香港人會記得我幾耐?我真係唔知。我邊會知?人生有咁多嘢要諗,我又要諗幾時結婚,幾時生仔,香港人會記得我幾耐呢個,一定排得好後。我邊擔心得咁多?」 歐陽靖,歡迎你,歡迎你來到把偶像當柴薪,極速燒過後就會他們棄掉的……香港。 我好不客氣。歐陽靖今時今日得到香港人對他的禮遇,是因為他rap贏了「黑鬼」,是第一個ABC (American Born Chinese) 在freestyle rap battle 中的第一個七連霸。Freestyle rap battle講求即時反應,我應該知道這個人頭腦轉得快的。他小時候做智力測驗:「我好記得,我有160分。不是很高吧?」說話快,有過度活躍症,沒有穿 上代言球鞋的歐陽靖說。 對不起,聽說IQ 在130或以上,就叫資優兒童。26歲的歐陽靖,其實是天才。他應該有一顆星星用他的名字命名,不用考試就升上大學,而且被人叫他做神童乜乜七七的。 香港仔 ABC 從頭到地把歐陽靖的rap聽過一次,他說他很喜歡中國文化,對香港娛樂圈有點微言,鍾愛周星馳、TVB和四大天王。但,他是從甚麼角度認識香港的?歐陽靖的香港身份和香港感情,是如何建立的? 「是我爸爸,我媽媽,我舅父仔都係香港人,我有首歌叫《1997》的,就是……」找來他的父親扮「巴士阿叔」,說「你有壓力,我有壓力,你搭我膊頭就好有

兩點先訓?值得咩?你又老又醜又殘,D網民咪又係笑鳩你?

尋晚兩點先訓,睇完判詞,問左三個律師朋友,冇得打。 律師朋友:原本係想寫無得打,結果都冇寫出來分享。費時了。 因為法官只係用literal rule,即係字面解釋 ,已經夠將你DQ。後來再想一想,費時寫了。又話長他人志氣云云。 就算上到終院,法官都好難用完全新角度去解釋呢件事。 律師朋友:我old seafood老友說:當時,你班友贏左,囂張到暈,呢個政權來的,你只是贏立會選舉而已。有理無理就當自己真係贏老共,人地勸你唔好玩野,你又走去玩。依家衰左,仲可以賴邊個。 泛民歷史上有幾次都係咁啦: 第一次,係當時港同盟贏左立法局直選,馬丁操上去港督府,話要做行政局又話要分權, 畀人鬧佢幼稚,梗係乜都冇。 第二次,03之後,阿豬阿狗都贏區選,雞犬升天,地區工作唔借勢做,結果跟手果屆輸突。泛民就賴建制蛇齋餅,喂,當時選民畀晒機會你地泛民啦。 第三次,今次又係。網民嘈幾句,心紅,就去玩宣誓。依家仲輸埋。老友話,689條友,從來都係識得借勢去到盡的PK,佢響商場出晒名係咁樣。依家畀人玩死左。 輸左又要大家課金。屌。 另一個老友,又是律師,佢就直接好多: 明顯地四位就宣誓效忠有其別意,事前事後自己亦已申明別意;但又要處處辯稱已符合宣誓效忠,令自己陷入自相矛盾的局面。另外,就算基本法第26條保障被選舉權,但一部憲法整體看未必能拗第26條凌駕第104條。 呢個老友,有幾句講得更白: 佢地唔該返去訓覺,冇撚得打,因為你對手係689。仲有,唔該同佢既選民道歉。 講呢D出黎,又話我鬧泛民。 又有人會同你講,意見係意見,事實係事實。 事實上,有很多畀泛民很多次機會既人,都覺得好失望。你想贏咩呢?你要贏既係咩呢?究竟你想點呢?係網上面,最多人講既就係:唔好嘈啦(個個變左黃X智),又或是「邊個叫/唔總辭,就係鬼」。我不是法律專業,但我有信得過既朋友,我都只可以話,法庭唔會同你搞政治,之前果個要將法庭擺入政治,佢就會咁做。用字面解,唔好同我講係對政權乜乜乜。 完。

關於那個口水雜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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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跟 醫美醫生 Dr. T 吃飯 。那次不知道為什麼,同行飯友說要「在香港吃日本料理」。他們也許想知道,在香港我會把什麼日本料理放入口,於是提出這麼一條問題。於是,我們到了一家地方,東西的質素是不差的(當然價錢也不賴),但Dr. T 說了一句: 「這些食物,很不photogenic。」 另一種中看不中吃的,就是這種水玄餅。 我首次聽到這麼一句說話,是用來形容食物的。Dr. T 這麼說也很合理:他是醫美醫生呀,要東西好看是他的能力,他可以把國泰lounge 那幾粒的燒賣,都可以只用一隻iPhone都拍得好看。 但到了那家店,黑色的墨汁炒飯放了在黑色的陶碟上,怎麼拍,都不會拍得好看。 這樣的日本料理店,在日本根本不可能生存。因為,大家都知道飲食需要的,色香味,三者缺一不行。 只是,隨著社交網路發達,食物好像必需要「上鏡」(photogenic)。台灣有些料理店,端出來的冬菰只有大,沒有什麼味道的。原來這些品種的冬菰,在台灣的婚宴非常受歡迎。因為,他們需要體面。 而我的朋友人妻先生,就說這個「巨型甜點」,很沒有品味。 是事實,我真的很難想像,十幾個人,一人一口,如果你不是十多人以上的雜交派對愛好者,如斯十幾人雜交口水,你怎會覺得高興?只是,我覺得bad taste不是重點,而是把泰國最bad taste的東西抄來香港,才是經典。何以這麼說? 人妻先生那邊的留言 有這麼一句: 呢舊巨型卡路里混合物,我認為係甜品界最bad taste 的癲瘋之作,堪稱黑暗料理之首。 雪糕、窩夫、慕絲、忌廉,樣樣都係獨當一面的甜品,擺埋一齊當係攞你命三千?!喂大佬,將所有蠢人埋喺同一個機構叫政府,但唔係將所有甜野擺埋一齊就叫甜品呀... Posted by 倫敦人妻先生手記 on  Thursday, 13 July 2017 我第一次看這個「口水雜交杯」,是insider: 在曼谷,我吃過很多精緻好看的甜點,也吃過一些拍照好看但一定不可能吃完(因為五六塊麵包泡了泰茶和泰茶糖漿),本為了發洩而吃的甜點,但這種bad taste 口水雜交杯,我真的說一句「不了」。然而,當你發現現在有「酒店」抄 bad taste的東西當有趣,我也不怪酒店店家了。有什麼市場,就有什麼商品。要香港人講「品味」?我是不是

我今天想說一個關於我寫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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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身邊都是女人。 而我更知道,生活艱難的女人,更要小心處理。 所以,從小我就知道女人有很多種,而且女人有很多習性,有很多性格。性格是難改的。人會因為不同的事件,去改變自己的性格,去塑造自己的人生,從而建構一種處事的方式和套路。 只要捉摸到女人的想法,你的生活是會舒服很多的。因為,她們對你好,你晚上就有好菜下飯。她們對你不起,而你又不會煮,吃食也會成為一個問題。 自小,我就會觀察女人。 而這些經驗,也變成了我寫作的方法和素材。直至現在,也有不少讀者會問,為什麼我會寫出女人的內心深處,甚至因為我寫得太中太痛,從而遷怒於我。 為什麼我敢這麼說? 有一次,有機會跟多年沒有見面的英文科老師吃飯。她問我說:「為什麼你寫女人會寫得那麼中。」 我不知道如何回應。 身為一個節目主持,我知道我是不應該「不會回應」任何問題的。但我真的不想虛偽地回應這位看著我長大的英文科老師,我只記得,我好像笑了笑,說:「謝謝。」 因為,我根本不敢對她說,「觀察女人」是我的一種技能。直至在社會做事,我面對很多女上司,她們都會對我很好。我身邊的貴人,很多都是女人。 今年書展,我決定只出一本書,(吸一啖氣)叫《日本品 戀愛課 愛得像個日本人》(記得透氣)。 因為,我想告訴所有在愛海沉溺的女人,妳們要如何做,才可以「生於憂患,愛得精彩」。 今年書展,書海之戀,寫愛炫美,只有《日本品 戀愛課 愛得像個日本人》。 多謝支持,書展會不定期出現,開Live,聊天。所有來簽名的人,有機會得到紀念品(老規矩,猜贏我就有),同場加送,可以問一條關於愛情的問題,我會盡力回答。科科。

我也不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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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這樣想。但事實上,有很多人越來越相信這種說法。由於這留言不是地球post,姑隱其名: 有一個學生,今天跟我說:「我有一個舊同事,他有六層樓,他說:『我們這一代,只想香港不變。五十年不變就夠,五十年後,我們都快死了。我只是希望,香港的光環,可以被我們這一代用盡為止。」 下一代呢? 「『關我撚事。』,他說。」學生幽幽的看著我說。 公開試成績沒有用?不要說謊了。我們用盡了方法去告訴別人,考試失敗不算什麼,考試不好的人出來工作也很好。但是,回過神來,在網路看到很多說理陳詞都做不到,要解釋一件事都1999的,我還是覺得讀書是有用的。而同時,你也很清楚,即使你公開試的成績很不濟,只要你家中有錢,你就可以得到去外國的機會,去一些根本沒有人認識的英國或澳洲學校兜一個圈,學學BBC的口音,然後回來就可以說「我外國番黎我中文唔好」去瞞騙世界自己本來中文就不好的事實。 只要你是八十後,你大抵會發現,很多所謂跨國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大多都是外國回來,中英俱差,但由於家中有個小錢,就卡在那個位置,指點你的工作了。 成績差是不是問題?看看你的家人,你應該很清楚。好幾年前,有一則這樣的 網路消息 : 「人醜就要多讀書是指2015年高考,陝西商洛市一22歲女孩被美6所名校錄取,並獲得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全額獎學金一事,成為熱議的話題。根據互動百科報導,該女孩還自我調侃『人醜就要多讀書』,引發眾多人感慨。於是不但『人醜就要多讀書』,舉一反N『人醜就要多幹活』,『人醜就要多勞動』等等。」 人醜就要多讀書。對啊,在職場這些年,長得高的長得好看的,機會比我這種長得抱歉的人多太多。如果你長得好看,家底又夠,你考什麼有什麼問題?你已是現在這個社會的人生勝利組。 看看這兩年,我新認識的面書朋友,如何理解放榜? 現在的香港,就是這麼的一個樣子。我這種人,面對新世代,我其實都在盡力改變世界,改變一點遊戲規則。 看著香港的人,慢慢被大陸人吞沒,我不是沒有盡力的。只是,我怕,當跟我同行的人不多,我和你也很清楚知道,做廢老,期待香港這光環在我們這一代消耗淨盡,然後把見看利益,不問其他,會活得舒服太多。

沒有人看的媒體是不是就一定是高質媒體?

沒有人看的媒體是不是就一定是高質媒體呢? 最近,因為大陸一個微信號改建的面書專頁很受歡迎,又引發了一些泛不起漣漪的討論。有人認為,這 大陸公司和100毛 有些可對讀的可能性: 香港有沒有類似的跨媒體公司呢?100毛其實是相類似的手法去營運,當然規模不能夠如此龐大,因為市場的限制以及營運者的方針導向,留意毛記電視的《星期三港案》的短片同樣俱有質素,甚至比起「一条」的內容更俱社會性,但是卻因為主打本土而難以銷售海外,另一方面大氛圍下,這公司一早被封殺,根本沒有機會再讓你走出香港市場。難道轉播國語就可以在中國大陸上架嗎?唔好玩啦。 而另一方面,我的朋友人妻先生在倫敦不敦倫,都要婊力四射的婊一婊這大陸網:   我想婊的,是那些看到一条的掘起,然後把它和本地媒體比較,並得出香港人唔deserve好內容、港豬普遍品味低劣這些結論的人。我認為比較是沒問題的,唔怕貨比貨,最怕唔識貨,大家比較過才知道誰強誰弱。 最近在網路上,出現一種氛圍,大概是一些經營有點難度的媒體,會覺得自己「一直在做好內容為什麼沒有人看」。 我在節目,曾經引述過陶傑先生在課堂上聊的一句話:「如果這個世界的人,是這麼愛聽艱澀的內容,那麼大家其實不需要電視台,只要把那些鏡頭,放到各大學的課堂,不論是牛津劍橋北大清華,直播就好。為什麼要有媒體?(內容大意)」 當然,我明白,我絕對明白。現在有很多網路平台,都把大學的課堂都直播了,為什麼那些不是「收視最高的電視節目」,甚至是「最多人廣傳的短片」,而是收視最高的,就是日本少女如何把比堅尼上下調轉,又或是張建宗說「遼寧號第一次離開國家就來香港」?面對大陸的厲害(厲害的是他們人多,市場大,錢多),香港的確是被邊緣化了。而香港的風光,老實說,也只不過是時代使然。中國好香港好?現在中國這麼多好聲音,這麼多《我想和你唱》了,麥貝夷都要扮素人才可以換來跟張智霖合唱的機會……香港還生得出什麼所以然來?反省媒體的質素,當然是媒體人的責任,但同時面對社交網路這巨擘,當然大家都不能也不會做什麼反抗來。反正大家真的愛看片段,玩玩笑笑就好。思考,太累,不了。只是偶爾看到一些媒體在叫春,說為什麼自己的東西「那麼好」而沒有人看,我只想借我的朋友鐘錶界帥哥的一句話作結:

被選取的矯情

很久之前,有一些媒體的同事跟我爭辯,覺得自己「看forum選新聞看」,是一件很聰明的事。因為他覺得有人幫他們選擇「什麼資訊」去閱讀,很方便。 我不同意,我跟他說,這樣子會令到有一些很重要,但是沒有人留意的東西被遺忘。那時候,他堅持,說:「如果真的是重要怎會看不到?」 現在,面書就是這樣子了。 當大家的潮流,都在看短片,短片,短片(做完運動後,看著兩個健身教練,在分享一條短片,大概是在福建有一個小孩把一條狗放到一個化寶桶之類的。二人看完,無語,就過了那一程電梯的時間),大家會得到什麼呢?大概是一些感官刺激。我記得我曾經多次說過,片段或是照片,是很吸引,也很可以令人有很大的情緒反應,但身為作家,仍得要相信,要說理陳義,文字的威力仍是存在的。你用短片,可以知道九一一事件中,兩棟雙子塔墜下瞬間那種震撼。但如果你要知道,你想知道,雙子塔為什麼會墜下,什麼原因令它要墜下,我們還是需要文字。 只是,當大家都不看短片,而又同時太倚賴被選取的資訊源頭(如社交網路、討論區等等),大家看的東西,會不會是重要的呢?當然,有人會反駁,說每一個媒體都有他選取內容的方向和取態,你不能想像建制派的大報或是大網媒會對泛民非建制派人士很支持(當然,現在傳統泛民已被定性為「次要敵人」,又是令一種想像),但我總不能相信,一個巨型的選取資訊平台,真的可以令人有全面性地了解事情的能力。甚至是,我陰謀論地覺得,令大眾只看狗隻被扔到化寶桶,又或是動物傳心術的短片,就是要剝奪大家思考的套路,毀滅人類想像其他可能性的能力。

五十億就炸散的非建制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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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的,因為有了錢,而那些錢都是選民想要的,所以泛民的議員,都似乎不能說太多了。 說的是林鄭月娥第一天上立法會搞的「五十億教育新資源」的答問大會,非建制派的議員問的問題,大多都是前朝留下的問題,如有人問行政長官和廉政公署的問題,林太好像有備而來,帶著政綱,不徐不疾,揭到那頁,回答議員,會根據政綱,就修訂《防止賄賂條例》第3及第8條適用範圍,擴大至包括行政長官,會盡快解決相關的憲制及法律問題。 至於那五十億,看起來實在是雞髀打人牙骹軟,這幾天看到立法會議員,教育界的葉建源也真的不能有什麼「反抗」。畢竟,他的選民有很多「特席教師」,不少在等常額教席的老師在等這些錢,從而希望學校可以給他們一個安定一點的安身之所。葉議員說的話,也真的不能像一般「反對派」議員一樣。只是,問題是這些教師,本來就應該在學校存在的,現在只是把應放的資源放到合理的位置。 說到尾,現在泛民應該是面對前所未有的「頹勢」。畢竟我在十年前已在公開場合說過,泛民這些年,依仗的都是「當權者」失手,出沖,他們才有牌可吃。問題是現在的對手,是一個中央的代理人,同時也是一個懂得如何使用資源和擺平各方利益團體的人。林太這手和風一吹,泛民就失去了焦點。而同時,不少泛民都經常錯判形勢,還沒有人叫他們去找當時錯撐曾俊華,消費雨傘運動最後一口民氣的數。現在他們的同路人 王慧麟寫幾句耿直話 ,叫他們要記著「三不要」: 第一,不要再沉迷什麼「兩套班子權鬥論」。 第二,不要再認為北京「誤判」港情。 第三,不要再沉迷「中間人」政治。 都引來不少泛民之陣營者冷嘲熱諷,口誅筆伐。再看看親建制友好在那些網媒寫的文章,指現在中央視港獨為首要敵人,大財閥為次要誤人,泛民的角色已被「從新定性」,成為建制的一部份。而這些年,他們沒有論政能力,也沒有賺錢能力,靠的只是打擊他們認為要打擊的敵人,向著越來越少的支持者團團轉,這種狀況,就算泛民不被消滅,動員力和影響力都會慢慢被磨耗。 當香港還沒有新非建制代言人出來的時候,這些人代表了非建制派的市民的聲音。而當這些人的聲音會被慢慢消弭,沒有什麼可以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