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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個世界,係咪有註定既成功者既呢?

呢個世界,係咪有註定既成功者既呢? 有既,好似呢D咁。 商台新聞,今日咁講既: 立法會教育界議員葉建源說,政府昨日為前往英國留學,而未取得簽證的學生提供查詢熱線是好事,但隨著學生陸續取得簽證後,出現機位緊張、票價高昂等問題,今日稍後會去信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希望港府與航空公司商討,協助學生盡快有機位到英國。 葉建源說,根據英國簽證中心的服務承諾,一般簽證可以在十四日內完成審批,快證審批時間更只需三至五日,但英國當局至今未有公布每日處理簽證數字,對此感到失望,指領事館責無旁貸,要加派人手提高審批速度。他亦已經要求領事館,為受影響學生解釋,學校應行使酌情權,讓學生入學。 我有時會諗,呢D人,已經有錢去英國讀書,咁佢地可以有幾窮呢?咁不如貼埋大床畀佢地去好唔好?畢業後,使唔使包佢地要揾到高薪厚職同買到千萬民房,最後加埋入土為安,加埋無敵背山面海龍脈骨灰龕俾佢地? 呢班人,有幾慘呢?真係要申請左簽證先可以搵機票架咩?機票有幾貴?萬幾兩萬好未?佢已經唔使係香港讀國民教育,唔使考DSE,仲要咁多人幫?9月18號之前,所有去倫敦既機都FULL LOAD架啦。如果真係有需要,你估航空公司唔會加開班次?使你立法會議員去幫?我真係唔明,究竟議員係幫咩人服務。你話你係建制派,或者係新民黨,我都明丫。起碼葉太真係為左佢地呢D人服務。而家泛民都係咁?民主派都係咁?哈哈哈哈。 泛民就係咁。而家畀林特打殘左,就好似三線明星仔咁搵位出新聞。鄺俊宇得閒就整D個案上到新聞,keep住D曝光,畀人一個「做到野」既感覺。其他呢?靜晒、停晒。有時,真係好搞笑。 你睇得多,你就明白,究竟議員,係為咩人服務。

讀自殺新聞的隨想

讀自殺新聞有感 某天,朋友盤菜小姐就如是說: 拎係呢度:https://www.facebook.com/mythor613/posts/1928071204109456 唔知大家有冇去過ocamp玩揭尾故? 如果冇,你地可以去蘋果豪宅夫婦墜樓案啲報導度睇下啲留言,就大概知點玩,只係差個host答你岩唔岩姐。 總之迷面係:7月節,一男一女跌落兩個分開嘅平台單位,你地問丫! 問:「佢地係咪夫妻?」答:「係。」 問:「佢地爭人好多錢又比人炒左?」答:「唔係。」 問:「有婚外情?」答:「係。」 問:「除咗墜樓死外有打鬥痕跡?」答:「係。」 省略幾十個最題 組女A:「哦!一定係個男嘅有第二個比人趕出去!唔甘心就返去斬死個老婆掉落街!」 組仔B:「一定唔係啦你啲港女成日幻想啲男人對女人差!一定係個老婆妄想老公有外遇趕咗老公出去,老公上去想氹返老婆就比個老婆斬啦!」 組仔C:「咩呀!其實買把刀返自己屋企煮飯有咩問題姐!」 組女D:「其實佢地不嬲都睇對方唔順眼,佢地係上面用陶瓷刀格劍!」 (以上真係有人係留言提出我先咁打,我冇咁好偵探頭腦。) 成篇,我都係係菜姐度拎既。講真,我真係冇咁深入咁去諗,點解大家會對果單自殺新聞,咁有意見。 不過,講到尾,而家網媒搵食艱難,朱X伯格又同你玩cut reach rate,個個而家Dhitrate 都最少跌過去年既一半。總之,而家為了hitrate,當然是有咁盡寫到咁盡。使唔使求證呢?唔重要。 我記得,我好記得,細個既時候,教授話,如果你亂寫野呢,係可能會好貴既。當時,佢用左一D誹謗案既判詞,去教我地,總之亂寫野,就好大件事。 1994年當時有壹周刊記者做左隻封面故事,踢爆內地失學兒童的希望工程懷疑有善款失蹤,令《壹週刊》遭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入稟控告誹謗;官司一路打一路打,糾纏六年,須賠償350萬元。 另一單,有一個叫香港人捐錢返大陸,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女童重返校園的社會公益事業被質疑中間有人過水濕腳。本來,呢條橋都好得既,因為受到中國傳統思想的影響,國內女童的失學率佔失學兒童三分之二。所以,就好需要幫忙。當年,迫我地,唔係,係教我地睇判詞既劉進圖話,你地記住,寫野出事,誹謗,媒體要使好多錢既。 而呢兩單案被告既兩位記者,一個已成為建制派健筆,另一個就幫過梁振英助選。 一切

地鐵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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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一個耳筒,世界美好了很多。 香港的地鐵,很吵。我每天都需要跟電台的同事開一個電話con call,如果我是在地鐵車廂,同事都會說我的周圍很吵。背景聲令人很煩躁。 很煩躁的是,你總是會見到一些老人家,以一種「為什麼你可以坐」的氣勢,站在年輕人旁邊。 我就直接的覺得,過去的日子,有很多人在「網路」炒作讓座,就令老人都覺得他們在地鐵,就很應該坐。 我的朋友,曾經對我說了這樣一個故事。他跟媽媽出行,他媽媽都七十多歲了。在地鐵,有人讓座,Auntie搞笑,對那個讓座的少年說:「我看起來很老嗎?」結果嚇得那少年坐下來了。 當然,我見更多的,是很多老友記,特意不坐關愛座。他們有兩種想法: 一、關愛座應該留給比我更老的人坐。 二、我老,我就應該坐。個位係我的。 常聽人說,香港是一個吃子的社會。政治獄由年輕人坐,地鐵坐位老人就搶著坐。樓房擁有權都是上上一代及上上上一代的香港人把持的。他們買房何等容易,一代人賺了下三代人的錢,然後覺得年輕人不夠「努力」,「抗壓力不足」。 面對這種世道,我也只是卑微地,用一個隔音耳筒。對推撞的老人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唔好撞埋黎,我都會痛架。」有咩,就出聲鬧。有一天,我或許會上YouTube,然後被一些道德L批鬥,說我為什麼跟弱勢吵,說我為什麼「三十幾歲人還要用公共交通工具」。這些道德撚,是不會改變社會的。 而一想起,我用盡全力去改變一點,就被這些道德撚享受,我就很沮喪。 對,還是聽聽朋友A說,他在地鐵的小確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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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越來越沒有同情心? 先問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會有同情心? 還記得小時候,華東水災,大家都好像很用心的去為「中國人」籌款。當時香港人很簡單,好像很需要一件「事件」去告訴自己,原來你也是中國人。所以,那時候華東水災,演藝界一呼百應,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你記得嗎,那時候,黎明本來走了,因為有一個有錢人,說想「點唱」,想聽黎明唱《對不起我愛你》: 那一年,是1991年,六四事件之後兩年。那時候,大家都知道香港會回歸。那時候,我看著黎明,家人都說,他為什麼走音。那時候,我只是一個11歲的小孩,我當然也只會跟著家人一起笑黎明。因為,你知道在家中,真的不需要持很大的反對意見。你不想被視為反叛,你的日子不好過的。但當時日過,我有機會在大眾面前表演,我有機會走到台上,我知道,表演要做得好,需要「練功」之外,還需要綵排。沒有練習,沒有跟樂隊老師「夾過」,台上的人聽不到樂隊的聲音而荒腔走板,其實不足為奇。那時候,沒有網路,沒有人會出來為黎明說項,說那些為籌款的有錢人強人所難,令黎明出醜。 沒有。 現在呢?四川地震,如果你真的有點同情心,或是有經歷過地震,也許你都會動之以情的覺得有些人或許需要幫助。但隨著資訊越來越發達,我們越來越怕跟車太貼。我們怕我們的「第二身份」(即你的網上身份)被視為是蠢是笨。四川地震是什麼?是強捐,是紅十字會郭美美,是中國人已強起來,是沒有強國客你香港早就完蛋了捐什麼捐。捐?說到最後,那一個在網路說「捐畀四川D熊貓都好過捐畀人」的中一女生,大家有還她一個公道嗎?當時報章叫她的「說話」是 冷血網誌 ,說她「無人道」,學校迫他出來道歉。現在呢?那時候鬧過這女生的人,有出來道歉嗎? 沒有。 在網路說話,在現實世界要負責的,輕則被迫道歉記大過,重則被告上法庭面對刑責。 現在大家都會玩了。在知悉自己身份的場域,大家都不說話,就連like一個也不敢。因為,敢言絕對是包袱。坦言隨時會令自己身敗名裂。大家傾向相信暱名的介紹,博客推介一定好, 開飯無名無姓的笑笑喊喊最有見地。 為什麼?因為他們不用負責任。 不負責任的東西,最多人相信? 是,就是這樣。 可笑嗎?可笑。 香港人就這樣。 這陣子的「打書釘事件」,其實,一開始有很多人都懷疑。我認識的「

誰決定把黃浩然搞得像技安+蓋鳴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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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在網路廣告,尤其是beauty的朋友,都在問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個廣告可以這樣子出街。 我第一次看到這廣告的時候,是來自這雜誌。這雜誌拍男明星,應該爐火純青,有丁點常理的人,都不會讓這些照片出街。 結果,果然引發關公災難。 素顏說她像蓋鳴暉。 我的朋友就說他像: 唔怪得之似曾相識。 A post shared by 健吾 (@kengophoto) on Aug 8, 2017 at 9:19pm PDT 這個說黃浩然像蓋鳴暉的post,比這男性雜誌的「廣告客稿」,多了至少500個reaction。我的instagram post亦有三百幾個。 更重要的是,大家行內人,都覺得這套照片很有問題: 一、點解做完gym個妝可以咁? 二、為左個brand name出D,隻手怪到咁? 三、呢個星識隔空取物?乜唔開蓋D野都倒到出黎? 四、執到咁,咁叫靚咩? 於是,大家就開始問,究竟係咪個客堅持。因為,基本上如果agency有少少腦或者有少少責任心,都唔似會咁樣做野。而家好多時係香港,客畀錢,就好像大晒一樣。 聽說,行內agency很多人說我難搞,因為我會回嘴,我會覺得個客要的東西很「無理」,很不適合。 對啊,因為有些客真的是無理啊。你看看這個客?大概是很「堅持己見」,於是就搞出關公災難,搞到個明星出醜,還搞到自己本來是一個中高檔的品牌給大家訕笑,還好像hide post了。這樣子的廣告,真的值得做嗎?如果你看著一些不好的東西硬要塞到你的面書,你對自己有點要求有點底線,你都會say no。可是,這樣子就會給外面的agency說你「難搞」和「貴」。現在很多人不難搞呀,幫你出了這個 蓋黃浩然 的照片了,外面很多人吃著花生很開心,那個人受害? 還是個客而已。 也許,他們可以告訴自己,有noise 好過沒有。只是,damage已做成,香港人當然很快忘記。以後,大家就會記得這個品牌,曾經出過這麼一個花生廣告,令這個沉悶的暑假,有點笑點。

如你喜歡怪人,其實我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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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個什麼事情都收錢的人。只要是朋友,我很易話為的。 故事是這樣的。幾天之前,我傳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狗朋友 Dee Bee 的一個呼籲。我想跟大家說說,我所認識的唐狗朋友。 https://www.facebook.com/kengopage/posts/1510680548993665 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Deebee 傳了一個簡訊上網,說他正在和一隻狗公同居,他叫 Edward。是一隻六個月的唐狗。 我一聽到,我就覺得Deebee 是真心想幫這個同伴吧。你知道嗎?香港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人地方,尤其是嶺南地區,有一句說話,叫「住洋樓,養番狗」,你在救狗之家,又或是毛孩守護者這些場域,只要說說有純種犬要領養,他們的inbox很快就會有人垂詢,即使你跟他們說明清楚,牠們性格有一點問題也好,準主人們都是沒有所謂的。因為他們都愛番狗。 但唐狗呢?對不起,你種賤,加上你生於香港,唐狗就只有賤過地底泥。但很搞笑的,外國人領養狗隻的時候,都是領養唐狗的。 Deebee好幾年前進入了我的朋友M教授的家,得到非常好的照顧。牠是不用吃狗糧的,Deebee的吃食,全由M教授打點。而且一天兩次都會去散步排便便。現在,當救狗之家需要找狗狗去學校做講座,牠都會是座上客。因為,牠真的很乖。 你看,牠去聖士提反溝女哩。 老實說,Deebee也不是第一天就那麼乖的。牠出生的時候一段時間,好像受過虐待,很怕人,經過一段很長的時間,才知道M教授和他的朋友都是好人,才開始變得會跟我們玩。 只是,Edward 就不同了。Edward 一開始的時候,是跟他的妹妹Sandy一起被救到的。Sandy 不知道是命好或是怎麼樣,很快就被領養了。 而Edward 就到了救狗之家主腦在南丫島的基地。Edward 是唐狗,又沒有 house training (即是不知道如何在一個香港的「家」自處),於是救狗之家的教育經理C君就問M教授可不可以幫忙訓練一下Edward。 「Deebee來的時候,也是六個月。現在Edward也是六個月大。」M教授說:「Edward 作為一條狗牠是很OK的。但牠不知道如何面對人類。而牠仍然對車有點恐懼,因為牠在南丫島沒有見過車。」 經過十天的訓練,Edward 已很好了

關於牙力的故事

關於牙醫,我有點故事可以說。 我爸還在世時,牙齒不好。但我沒有太理會,因為他好像會「自己搞掂」。而他搞掂的方法,就是返大陸整牙。 但後來,好像用了幾年,情況就出了問題。這時候,我慶幸自己是一個教書的人。我有學生成材,當了牙醫,即時找她幫忙。她叫Dr. J。Dr. J看了我爸的牙之後說:「你爸上了大陸植牙,但你知道嗎?正常的植牙,是要一根一根整的。植四隻,就要四支樁。但大陸的牙醫,他們為了方便,就一次過用一條牙橋,一次過整四隻。好像『青馬大橋』一樣。這樣子,牙醫做事少了,但如果病人壞了一隻,就不能只修一隻,就要四隻再整。你爸年紀大,又肺不好,要整牙可能很大工程。」 我聽了之後,也深明「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當時心有點不舒服,問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賺多一點錢,等他可以在香港整,不回大陸。 後來,Dr. J人好,幫我搞定了。爸也算叻,那時候,那年紀,那病況,可以經歷那次的牙科工程,雖不是什麼難事,但對一個年屆八十多的老人家,還是有點難度。 之後,又看到這個Post: 原文在此: https://www.facebook.com/alfredlgj/posts/10155685940496579 黃醫如是說: 除了一般的傳媒角度以外,「港人北上整牙致面癱」這樁新聞揭示了兩個較少人留意的問題: 一、大眾未必知道,香港醫生或多或少也曾經「為大陸醫生執手尾」。我沒有對牙醫的情況很清楚,但想來也相去不遠矣。 大陸是有大國手丶好醫生的,但因為制度問題,醫生質素良莠不齊。貧苦大眾患病求醫,能否遇到好醫生,就要靠運氣了。遇到了庸醫後再回港求醫時,大陸那些可信度成疑的檢查報告、語焉不詳的醫療記錄,以至在治療或手術後出現的嚴重併發症,都為我們帶來了額外的負擔。這些「手尾」,有時甚至比病者原來的疾病更難處理。 中港區隔日漸模糊,可以預見這個問題將會日益嚴重。 二、這個問題比起第一個,潛在的災難更嚴重、更吊詭。 香港的醫生和牙醫是嚴禁作兜攬招徠的。醫生只能在報刊提供客觀資料如姓名、醫務所名稱、地址、專業資格、看診時間、聯絡方法,以供公眾參考 。刊登時也不可以出現在醫療或健康產品廣告附近,就連篇幅尺寸都有限制。規管十分嚴格,若然違規則甚至可被吊銷執照。 此舉在於保障病人免受誤導性廣告影響,長遠而言,亦有助保持醫療專業水準。最近,